項灝薩,十五歲便已經是副將,五年來經歷了大小戰事,每場戰事幾乎都在極短的時間中獲得優勝,但只有在面對異國的大王,不知道為什麼,總是讓他頻頻失利,還曾經在他的手下中,挨了一箭……


而此時,項灝薩正被赫連傲天叫進了書房裡,用著一張冰塊臉看著他,而赫連傲天則是裝做一副怕怕的樣子,看的項灝薩的冷度越來越低,很不巧的現在外面還下著大雪,這樣的情況,差點把整座書房變成冰窟……


『好冷。』赫連傲天不禁有些汗顏,不過並沒有因為這道冷氣而表現出什麼,比如害怕的神情,有的只是靜靜的對望。


在兩人對峙的時候,赫連傲天完全不把項灝薩的冷臉看在眼裡,端起了上好的龍井茶在嘴邊啜飲了一口,放下來才道,「記得那位異國大王麼?」


「那個欠打的人?」提他做什麼?不要跟他說那位大王指定要娶他為妻。想著想著四周的寒風更加強烈,臉更是寒到了底。


「就是他。」衛驥恨所在的國家近年來擴大到足以威脅到赫連皇朝的地步,這個眼中釘不得不除。不過現在還不是時候,畢竟其他幾個小族群也有要趁我族派兵殲滅時進兵來犯的可能,所以最好的方法就是讓衛驥恨安靜下來,再來慢慢想辦法對付其他的小族群。


「他要幹嘛?」冷著一張臉問著。


「朕已經答應了你們的婚事。」


「……」


呆默了半晌之後,項灝薩凝聚內力至掌中,將一旁的桌子給震的粉碎,連告辭也沒有就氣沖沖的走了。


赫連傲天看著一室的混亂輕笑,要人將此處清理乾淨後,便晃著狼尾回宮去找祈燄簫了。


一回到將軍府,項灝薩便把自己關進了房間裡,不讓任何人進入。不過這也算是大赦了他府邸的下人們,大家一見他冷著一張臉回來,都知道主子今天的心情可不是一般糟而已,而是非常的糟。平時的主子雖然面無表情,但還不到會嚇倒人的地步,但今日的他像個黑面羅剎一樣,足足讓一票下人嚇呆了好一會,更別說那道寒的徹骨的冷空氣了。


所有的下人都避著那座莊院避的遠遠的,除了隨侍的幾名ㄚ鬟之外,更是沒有人敢接近。而那些ㄚ鬟都是項灝薩早期在外地,戰爭時救回來的人也經過了他的培育,所以並沒有怕他。


她們靜靜的伺候著項灝薩,在他沒有問話時絕對不隨便開口,可是她們都很擔憂著,因為她們都知道主人正隱忍著怒火,怕他傷了身體。一名穿著青著衣服的ㄚ鬟怯怯的問著,「主人……?」


「下去,沒我的吩咐不准進來。」寒著臉,把人給趕了下去。


「是。」不再多問,依言退下。


真是的,一怒之下就忘了要問日期了,算了,反正明日早朝應該會正式宣佈,項灝薩將花雕窗打了開來,看著窗外。


身為邊關守將的他自然知道這門親事為的是什麼,他氣的是赫連傲天連問都沒問就這樣擅自決定了他的一生,特別是還將一個大男人給『嫁』出去。


項灝薩關起了門,走到床邊坐下,打算裝睡逃避現實。


睡一睡發現他房間的門似乎是被什麼人給打開了,心裡想著大概是哪個沒規矩的下人,等他睡醒之後一定要好好的懲罰,但聽著腳步聲就知道不是,不過究竟會是誰,握緊藏在被子裡的小刀,他皺眉想著。


只見那人越來越靠近,他決定裝死就裝死到底,不避也不閃,看他想要做什麼。沒想到這一裝不但差點被偷去了吻,還很倒楣的連刀子也被奪了去。


不過他也沒讓他得到絲毫便宜,在偷襲的人腹部上揍了一拳便閃身離去。


「嘖嘖,娘子還真是兇焊啊!」衛驥恨揉著被打疼的腹部笑著,並沒有因此而生氣。


項灝薩當晚並沒有回他的將軍府,人不知道上哪去了,房裡只有衛驥恨獨守空閨。


「娘子會是上哪去了呢?」衛驥恨喃喃低語,猜測著。


而此時的項灝薩則是躺在吏部尚書府邸的大床,睡的很舒服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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