眾人相對無語,全部保持沉默不發一言。

沉默了一會,夜嘆了一口氣,想想他到十六歲都還是青澀的小孩,沒想到鱗漓會成長的這麼快。

「結果是要上什麼樓去?」擎瀅苦笑著問道,略顯無奈地看著鱗漓。

鱗漓晃了晃狐尾,「上哪都好啊,我不挑的……」

「那......」擎瀅苦笑地望著夜澄,看他想去哪兒。

「我不喜歡去青樓......」夜澄汗顏的說著,應該說他從未去過那種地方。

轉頭看了一看,發現乘風在看別處,只得無奈的道:「喔?那還是鱗漓你決定一個吧。」

轉頭看了一看,發現乘風在看別處,只得無奈的道:「喔?那還是鱗漓你決定一個吧。」

「那麼去迎春樓好了。」鱗漓晃了晃狐尾說著。

「嗯,就去迎春樓吧。」擎瀅苦笑地抱著鱗漓繼續前進,目標是青樓。

點了點頭,不過一行人都相當汗顏,最汗顏的大概就屬於夜澄了,只見他苦笑的走在最後面。

承天白虎和晴鴛青樓則在商討著要不要跟去,還是小倆口兒自己到附近晃晃?

「承天你想去麼?」晴鴛看著他,問著。

「不必,另外找個地方。」承天如此說著。

「那……」晴鴛笑了笑,「承天我們到酒樓吃點東西一邊等他們好麼?」

「嗯,就這麼辦。」承天點頭,便要離開了。

晴鴛飄在他身邊,跟著他一起離開了,離開前她還先飄去找小夜,跟他說了先去酒樓等他們。

而擎瀅等人則是往迎春樓前進,準備帶鱗漓去開開眼界。

夜澄渾身不自在的跟在了後面,看著他們進去,他才勉強的踏進那個他還未涉足的領域。

才一進去,就被好多位姑娘包圍,特別是格外有優雅氣質的乘風,馬上被纏上了。

鱗漓好奇的看著那些姑娘,「她們身上擦了什麼呀,好香喔……」

夜澄則是被一名大膽的姑娘給拉到了角落,苦笑著,「這位姑娘,你可以放開我麼?」

「呵呵,小鱗你就自己挑吧。」擎瀅苦笑地將鱗漓給放下,順便悄悄擺脫一旁拉他的人。

鱗漓好奇的看了看,跑到夜澄的旁邊,拉著纏著夜澄的那位大姐姐,「大姐姐可以教教我麼?」臉有點紅的問著。

「咦?好可愛的弟弟,你來這裡見識的麼?」女子笑問道,低下身,摸了摸他的頭。

「不是,姐姐可以陪我麼?」問完,他便甜甜的笑著。

「嗯?當然可以囉,很歡迎呢。」女子笑得很柔媚。

「那姐姐我現在該怎麼做呢?」鱗漓好奇的問著,小夜則是趁這時跑到了擎的旁邊了。

「那姐姐帶你到房間去好麼?」女子媚笑道,一邊牽起她的手。

另一邊,只見擎瀅很擔憂地望著鱗漓,想著真不該帶他來此的。

「好呀……」鱗漓很高興的點了點頭,看了看皇兄和小舅舅的方向,似乎是在跟他們說不用擔心。

「嗯,那我們走吧。」女子笑了笑,便牽著他到房間去了。

鱗漓微笑著被女子牽了去,而小夜則是擔憂的看著他上樓,汗顏著坐了下來,要人送點酒菜過來。

擎瀅也跟著坐了下來,嘆了口氣,總覺得自己好像嚴重的做錯事似的,感覺不太好。

夜澄見狀,苦笑著,「不用在意,那是鱗漓自己選擇的道路……」將酒倒進他的杯子裡,夜澄摸了摸他的頭說著。

「唉唉......可是總覺得很糟糕......」擎瀅無奈地說著,搖了搖頭。

「是不太好……倒是乘風上哪去了呢?」夜澄左顧右盼的說著。

「我方才瞄到他趁亂跑了......」怕被這群女人生吞活剝吧?汗!

「這樣啊……」夜澄苦笑著,嘆了口氣,「我今天是第一次來這裡,原以為會被他潮笑呢,可惜人卻不在。」

「呵呵,人都有第一次,他不會嘲笑你的。」擎瀅笑道,摸了摸夜澄的頭,餟了口酒。

「對了,擎覺得乘風為什麼老愛捉弄我呢?」夜澄好奇的問著。

「不太清楚耶?我曾問過他,他說是因為你長得一付『快來欺負我吧』的樣子,所以他一直想欺負你......」擎瀅苦笑。

「那是因為我覺得,不用對擎好的人表現出一副君王的樣子,這樣反而無法拉近距離,而且我想他也不會希望我擺出那種樣子……」

「嗯,他本來就該是個不太計較禮法的人才對。」擎瀅苦笑說著,又問道:「你很討厭他欺負你麼?」

「不會啊,並不覺得討厭,頂多覺得很傷腦筋而已。」夜微笑的說著,將擎拉進了懷裡。

「是麼?那樣就好,你別生他的氣,我總覺得他很壓抑......雖然平日幾乎感覺不太出來。」擎瀅依舊苦笑,窩在夜澄懷中。

「嗯,我不會跟他生氣的。」當然太過份的話還是會生氣,因為他並非聖人,微微笑著,他看向二樓,不知道鱗漓現在怎樣了。

「嗯,辛苦你了。」擎瀅露出微笑,也跟著望向樓上,頓時笑容又僵了,大大汗顏著。

「不會。」夜澄微笑著,在擎的髮間輕輕的吻著他的額頭,而後看向了二樓,「要不要去看看情況?」

「不知道......」擎瀅汗顏地說著,想著現在闖進去應該更糟吧?等等被青樓的人趕出去就丟臉了......

夜澄嘆了一口氣,喝了一點酒,臉有點紅紅的,開始有點不安份的在擎身上蹭來蹭去。

見狀,擎瀅趕緊推開他,免得人家以為他們是來青樓找碴的,以後成為拒絕往來戶就算了,更糟糕的是成為青樓皆知的怪人們!

夜澄被他一推沒坐穩摔到了地上,這才清醒了一些,從地上爬了起來,跟擎道歉著,而後將椅子扶正又繼續坐著。

過了約莫一個時辰,鱗漓才搖搖晃晃的走了過來,看起來似乎很累。

見狀,擎瀅連忙汗顏地過去接住他,問他狀況如何?擎瀅的內心則是相當相當的自責。

「沒什麼事,只是很累而已。」鱗漓微笑著,安撫著擎皇兄。

「這樣喔......」擎瀅眉都皺起來了。

「嗯,擎哥可以回去了麼?我想睡覺。」

「嗯,我們趕快回去吧。」擎瀅汗顏地將他揹起來。

待擎把鱗漓揹起來後,夜澄汗顏著走了過去,「擎,我揹就可以了。」

擎瀅搖搖頭,表示他揹就好,不需要勞煩到夜澄來揹。

「那我去付帳,擎等我一下。」

「嗯。」擎瀅點了點頭,而後先揹著鱗漓到外頭去。

過了一會夜澄才走了出去,而後走向擎,「可以走了,不知道乘風是否還在附近。」

「不知道,應該是先回宮了吧。」擎瀅苦笑著,揹著鱗漓前進。

夜澄走在旁邊,看到鱗漓已經趴在擎身上睡著了,一陣苦笑,「先彎到酒店去一下好麼?」

「為什麼?」擎瀅不解地問著,一時忘了還有承天和晴鴛的存在了。

「因為承天和晴鴛還在那邊等我們。」夜澄苦笑著,握著他的手。

「那不如我先揹鱗漓回宮,你去找他們?」擎瀅苦笑問道。

「嗯,等一下我再去找你們。」苦笑著,夜澄摸了摸他的頭,要他不要多想。

「嗯,你自己也小心一點。」雖然還是有暗衛在跟著啦......

「我知道,擎也是,路上小心。」微笑著,他目送擎走遠後才繞到另一邊,就在這時幾個黑衣人圍繞著他。

另一邊,擎瀅揹著鱗漓,很快便回到宮中,途中不似夜澄一般,沒發生什麼事。

當然,暗衛也隱身在周圍,只要確定夜澄應付不來,他們便會現身對付那些黑衣人。



那些黑衣人似乎只是想擒住他,所以招式不夠凌厲,也沒有下狠手,所以夜澄很輕易的就將他們擊倒,「是誰讓你們來的?」

那些黑衣人起先不肯說,於是夜澄冷笑著,「不肯說麼?再給你們一次機會,快說!」

「是祈龍國懷南郡王……」一個黑衣人被嚇的抖了出來。

「喔?他跟十二皇叔不是走的很近麼?難道十二皇叔還不肯罷手,要把我們全家都殺光才甘心麼?父皇、母妃都死在他手下,他究竟要怎樣?想要這個位置我直接讓給他就好了!」

「小的,小的不知,還請放過我們。」

「算了,你們走吧……」嘆了一口氣,他放開了那名黑衣人,無奈的往酒店走去。

此時,承天白虎和晴鴛青龍因為人形時間早過,所以便縮在外面的草叢。

夜澄眼尖的發現了他們,一手抱了起來,微笑著,「該回去了,小鱗似乎不太舒服,我很擔心。」

兩隻紛紛點頭應著,窩到他懷裡,給他抱著回皇宮。不過他們也發覺夜澄神色有異,看來相當疲憊,不知是不是去青樓太操了?

夜澄不知道他們在想什麼,只是一路上都很沉默,一到皇宮便放開了他們,「承,我先去看看小鱗的情況了。」

「你怎麼了?」承天如此問著,直視著他的雙眼。

「沒什麼。」夜澄苦笑著,「承不要想太多……」

「你說謊。」承天淡淡地說著,看得出他很不悅。

「剛剛在路上發生了一點事……」知道瞞不過承,他嘆了一口氣,將遇到刺客一事給說了出來。

聽他這麼說,承天只是要他凡事小心一點,身邊的人不是很親密的也不要太相信,以防萬一。

夜澄點了點頭,微微嘆了一口氣,「身邊的人一一的死去,特別又是死在那個人手裡,我真不知道該留著情,還是乾脆讓人把他給殺了算了……」他其實不承認那個人是他的皇叔了,所以也不太想稱呼他的名諱。

「你不殺他,就是他殺你。在皇室,這種事司空見慣了。」承天淡淡地說著。

夜澄苦笑著,微微嘆了一口氣,這種弒親的苦差事還是落到他頭上來了麼,既然如此,為了不再讓重要的人再離他而去,也只囊那麼做了吧。

不過他也知道或許不只有這些人,總之,回祈龍國過完新年後,他會好好地整頓一番,將那些人全部都揪出來。

當然此時的他也不會知道,在祈龍國裡已經有重大變動,丞相公然造反,跟懷南郡王以及被逐出祈龍國的祈龍繼臣連成一氣,在另一個國家開始準備篡位。

這件事他們做的很隱秘,至今還未有人知道。

同一時間,戚乘風於赫連皇朝失去蹤影,行囊全都帶走,不告而別,似乎也沒留下什麼信函。包括擎瀅以及冷驀修,沒有任何一個人知道他上哪兒去了。

聊完了後,他便走到鱗漓的寢宮,「鱗漓還好麼?」

「只是太累了,睡一陣子就會沒事了。」擎瀅苦笑道,原本坐在床邊的椅子上,見夜澄一來,便又起身拉了張椅子給夜澄。

「謝謝,擎,我剛剛遇到了刺客……」

「喔?有沒有受傷?」聽聞他這麼說,擎瀅連忙上下看著他。

夜澄苦笑著搖了搖頭,「對方只是想擒住我罷了……」

聞言,擎瀅又正色問道:「對方是什麼人知道麼?」

「是懷南郡王的人。」夜澄苦笑著,又嘆了口氣。
「懷南郡王......那恐怕有點嚴重,據我所知,他跟劉丞相交情匪淺。」擎瀅表情嚴肅,直視著夜澄。

「我知道,前陣子丞相已經有些蠢蠢欲動,我讓東宇飄鴻去幫我查了……」夜澄從衣袖裡,掏出了一疊紙給擎瀅。

「嗯,我這邊先前所掌握的情報是有幾個小國似乎有意復國,像是開坎國,他們也是私下有所動作,不過這個我先前已經告訴雷逸齊叔叔,他應該暫時能控制住。」擎瀅一邊說著,一邊看著那疊資料。

「嗯,希望我們回去時情況不會太糟。」夜澄嘆了一口氣,「這些資料飄恆給我之後就再也沒連絡了,不知道是怎麼了。」

「不知道,可能有自己的事情要忙吧。」擎瀅苦笑地道,安慰著夜澄。

「嗯,希望不是碰到了什麼事……特別是飄恆又不懂武功。」

「嗯......」

「其實,懷南郡王,已經跟十二皇叔連絡上了。」夜澄看著擎,正色的說著。

「十二皇叔是先前叛亂過的那位?這樣看來情況危急,還是得盡快返回祈龍國。」

「嗯,是他沒錯,父皇、母妃都是死在他手上的。」

「我看我們還是早日啟程比較好。」擎瀅嚴肅地說著。

「不祭拜了麼?」夜澄看著擎,將他拉進了懷裡。

「我想母妃會諒解的。」擎瀅苦笑說著,又道:「明日早晨去祭拜,後日出發如何?」

「也好,我還要去找祥祥,把聖龍劍給換過來。」苦笑著,免得在之後他一疲憊便力竭了。

「嗯,就那麼決定。我等鱗漓清醒後,先暫借他的朱雀劍好了。」畢竟那一路上大概也不會太安全。

「嗯,那我先去找祥祥了,擎餓了就讓人傳些膳食來吧。」

「我知道,您也是一樣,要注意身體。」

「嗯。」夜澄點了點頭,吻了他的唇後便離開了。

而擎瀅則是繼續照顧著鱗漓,並且等他清醒。

過了一會,鱗漓才醒了過來,不過看起來還是很累,「擎皇兄?」

「嗯,你再多睡一下吧?你看起來相當疲倦。」擎瀅苦笑說著,輕撫著他的頭。

「擎皇兄要回去了麼?」雖然迷迷糊糊昏昏沉沉不過還是隱約的聽到了小舅舅和皇兄的談話。

「嗯,後日我和你小舅舅要到祈龍國去了。」擎瀅說著,幫他整理前額的頭髮。

「這樣啊,那擎皇兄一路上要小心。」鱗漓苦笑著,讓擎幫他整理,而後想了想,「乘風大哥呢?」

「嗯,我會小心的。」擎瀅淡笑著,又笑說:「乘風?回宮後我也沒見到他,可能不知道又上哪去逛了吧。」

「這樣啊,乘風大哥也會回去麼?」鱗漓問著,不過其實答案他已經相當清楚了,只是心裡還是期盼著乘風大哥能晚些再走。

「嗯,不過不見得是和我們一起走,也許在赫連這邊他還有事情要處理也不一定。」擎瀅苦笑道,也清楚鱗漓的想法。

「皇兄不用安慰我了,我想乘風大哥大概會很想避開我。」微笑著爬了起來,「……不過我還是很想做他的跟班耶。」

「嗯......等他回來跟他說說吧。」擎瀅苦笑地說著,摸了摸他的頭。

鱗漓點了點頭,「皇兄要借朱雀劍麼?」

「是啊,你聽到啦?對不起,我們說話太大聲了。」

「不會,皇兄想要的話就去倉庫取吧。」鱗漓微笑著,「我等一下要去找小悠悠……」

「嗯,不過是『國庫』不是倉庫喔......」擎瀅汗顏地說著。

「啊,這樣啊……」其實很習慣把國庫喚成倉庫了,鱗漓在心裡想著苦笑著,一時忘了要改。

「嗯,說出去可能會被人家笑死。」擎瀅露出苦笑,看來相當的無奈,大概知道鱗漓常常亂講。

「那麼皇兄要我陪你去取麼?」鱗漓問著,不過他想皇兄大概會想一個人去取就行了。

「不用,我自己去就行了,你去找凜悠吧。」擎瀅說著,又笑笑地摸摸鱗漓的頭。

「嗯嗯,那麼我去找小悠悠,看他會不會把我給宰了……」鱗漓說完,便起身換了件衣服準備外出。

而擎瀅則是直接往國庫去,去取朱雀劍來用。

同時夜澄也找到了祥淩,跟他說想拿白虎劍換聖龍劍一事。

祥淩立刻同意了,但也很好奇地詢問夜澄原因,問他為何會突然想要換劍?

「因為不換的話,可能打沒幾天的戰我就先累死了。」夜澄苦笑的說著。

「原來如此......」祥淩也苦笑著,一邊解下床頭掛著的聖龍劍,邊道:「如果使用者是小舅舅的話,父皇一定也會很贊成。」

夜澄微笑著,「我想他應該會挺高興的……」不過他可還沒原諒傲天叔叔,在離去之前非得去他的墓前臭罵他一頓才行!

「對啊,我也是這麼覺得。」祥淩點點頭,想著若是擎瀅皇兄來換劍,恐怕傲天就不會太高興了。

夜澄也從腰際間把白虎劍取下來,「哥的劍就交給祥祥了,不過赫連近來很平靜,希望不會有用的到它的一天。」說著說著,他摸了摸祥淩的頭。

「嗯嗯,父皇的聖龍劍也交給小舅舅了。」祥淩笑了笑,將劍拿給夜澄,並接過了白虎劍。

「至於白虎劍的靈……呃……我想祥祥應該不會想讓他待在身邊。」苦笑著,摸了摸祥淩的頭,「等一下我要去傲天叔叔墓前罵他,呵呵,祥祥想去麼?」

「你叫他轉到聖龍劍的靈裡去吧......」祥淩汗顏地說著,隨後搖搖頭,道:「上次我們有見過父皇和母后了。」

「聖龍劍的靈尚未找到。」夜澄苦笑著,想了想,嘆了一口氣,只好命人到各地去找,盡快找出聖龍劍的靈,「我會讓人盡快找出來的……」

夜澄點了點頭,「嗯,那祥祥就好好休息吧。」

「嗯,小舅舅也是,不要太累了。」祥淩笑著說,送夜澄到外頭去。

「好。」夜澄點了點頭,便讓祥淩進去,暫時回到房裡放下了劍,讓人傳了一些膳食吃完後,才又離開。

而這段時間,鱗漓已經找到凜悠……

凜悠是鱗漓的未婚妻,是傲天於酒後同人亂做約定而來的妻子。凜悠在知道後便悄悄觀察鱗漓,而後自己去找他說這件事。

「小悠悠……」遠遠的,凜悠就聽到了鱗漓的叫喚聲。

「怎麼了?娘子?」凜悠笑問著,黏到了鱗漓身邊。

「不不,是相公非娘子……」鱗漓笑著抱著凜悠。

「娘子今日怎麼有空來?」凜悠笑問道,無視他的話,反抱著鱗漓。

「我是來問娘子我是否可以去當乘風大哥的小跟班的……」乖乖讓他抱著,鱗漓晃了晃狐尾說著。

「誰啊?沒聽過耶?」捉住狐尾,一邊好奇地研究著鱗漓的狐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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