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這時,他的耳邊一直有著一道聲音,他才恍然發現自己竟然不知不覺的想出了神,「抱歉,我陷在回憶裡了。」

見桃仙終於回神,雷京宇鬆了一口氣,「你嚇死我了,我還以為你中邪了,我一直叫你都沒有回答。」
「抱歉,實在是忍不住。」桃仙可以想像若雷京宇沒有喚他,他還會繼續『做夢』下去,不過現在的雷京宇畢竟是凡人,所以不能待在這裡太久。

有事還是要長話短說比較好。

「對了,這個是什麼酒呀。」雷京宇微笑著指著那潭令他懷念又超香的酒,酒香中散發著一種桃花的香味,這應該是桃花酒吧。

此時他的腦袋裡突然響起這一個名稱。

「你應該很清楚不是?」桃仙淡笑的說著,「我招你來此不是為了與你敘舊,你應該知道最近人界似乎發現了魔附體的事件接二連三層出不窮吧?我覺得你還是多少管一下比較好。」

「什麼跟什麼。」雷京宇完全聽不懂,只是皺緊著眉,「你從剛剛就一直說一些讓人搞不清楚狀況的話,人界哪有什麼魔附體的事件,根本就是你杞人憂天吧?」雷京宇坐了下來,翹起了腿一副『我聽不懂你在說啥』的表情。

「總之你若不管,這件事將會越演越烈。」桃仙淡淡的說著,「到時你的親友將會一個一個離你而去,或成為你的敵人。」

「哇娃......好恐怖喔,你很適合去客棧說故事,一定可以賺很多銀兩。」雷京宇還是一副天不怕地不怕,就算這件事很恐佈他也不怕,畢竟是在夢裡沒必要當真。

這時桃仙有一種對牛彈琴的感覺,好像不管他說什麼,雷京宇都自動認為這是在夢境,不需要太認真。

算了,反正時候到了該認真的時沆他自然會認真。

於是他坐了下來,將酒倒在碗中,遞了一杯給雷京宇,「喝過之後你就知道我不是在跟你說笑了。」

「嗯嗯......」雷京宇的臉上散發著大心,捧起酒來一飲而盡。

隨著甘淳的酒入喉,雷京宇似乎想起了什麼,打了一聲酒嗝,隨即便不省人事。

當他再度醒來時,他還是站在自己的房間內換著衣服,手自動綁著腰帶,可是他對方才的事卻記的相當清楚,而且漸漸的不認為是在做夢。

雖然對那名莫名其妙的仙人感到很熟悉,可是他還是不管三七二十一,打算照預定行程去玩。

先去郊遊,雖然時間已經過了。
然後再去吃飯,雖然等到他去酒館的時候酒館八成已經要打烊了。

吃完飯再去天香閣繞一繞,過了半夜再回家。
決定之後他又再度出門去了,他騎著馬到郊外去郊遊......其實會去那裡是因為那邊有一個茶棚,裡面的小二總是可以端出上好的茶來,所以他才愛去那煙看風景喝茶。

那個紅髮的小二哥不知道為什麼動作總是很慢,所以要很有耐心的等,幸好這個地方的客人不多,否則的話這個小二哥大概沒辦法在此生活下去,畢竟動作實在是太慢了。

他如以往一般,悄悄的注意著他的行動。

「這是您的龍井。」小二恭敬的說著,可是雷京宇光聽他說話,就感覺快要睡著了,溫溫潤潤的聲音,加上又講的極慢的所以很想睡覺。

「謝謝,對了,這一帶又發生什麼奇怪的事件嗎?」雷京宇正色的問著,他想還是多少聽一下那個奇怪的桃仙的話比較好。

「嗯......這個嘛,聽說前幾天紀老爺家死了夫人。」小二思考了一下,速度緩慢的說著,不知道為什麼他覺得沒必要跟一個陌生的男子說這些,但卻沒辦法看到他就自然而然的把知道的消息脫口而出了。

「這樣啊.........知道是什麼死的嗎?」雷京宇微笑著看著小二個,他覺得這個小二個有一種跟他血脈相連的感覺,倒不是說是兄弟,只是看到小二哥就感覺很親切。

「聽說是發瘋而死的。」小二哥一邊把茶水端到另一桌,一邊說著。

因為本身就慢,而且又要說話讓他沒注意地上有一隻筷子,就這樣踩了下去,還順勢的滑倒了,幸好雷京宇眼明手快的扶住了他,免於臀部與泥地親熱的厄運。

「謝謝。」小二哥露出了一抹天真可愛的笑容,手抓著雷京宇的手站好。

「不用客氣,下次走路小心點。」雷京宇微笑著繼續喝茶,過了一會便發現遠處似乎發生了爭鬥。

他好奇的往那邊望過去,只見一群人正在欺負一個姑娘,那位姑娘抱著藥箱左閃右閃,那些人似乎很難近她的身,可是姑娘也很難脫身。

『別人的閒事還是不要管好了。』他繼續喝著茶,吃著饅頭打算不管事。

但就在他這麼想的時候,小二哥似乎也發現了那邊打鬥的聲音,「那是瀰南王府世子的人,那邊那個姑娘是城裡的女大夫,似乎救過很多人,可是前陣子瀰南王世子死前最後看的大夫似乎是她,所以那些人在尋仇。」

雷京宇驚訝的發現小二這次說話他完全不想睡覺,因為他突然講的很順。

「你的意思是要我去救她。」雷京宇並不是那麼好心的人,其實他還蠻冷漠的,不過心裡有道聲音,要他去救她。

「不,我會自己去救。」小二突然像換了一個人似的,一溜煙就跑的不見人影,當他再度出現時已經擋在那些人和大夫的身前了,「我可以瞭解你們的傷心與難過,但放下屠刀才能立地成佛,這位大夫救人無數,請放過她好嗎?」

「立地成佛......?嘖!我只知道她醫死了我們家公子,既然如此就要她償命。」其中一個人激動的指著女大夫吼著。

「他並非我醫死的,我到時他已經沒有氣了,所以他是自然死亡的。」女子有著一頭水藍色的長髮,即使被人又追又打又砍臉上卻看不出任何的怯弱,有的只是身為大夫的專業堅毅和柔和表情,奇怪的是她一個弱女子,居然能以一擋五,還能跑能擋,一點都看不出是平凡的人。

 
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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