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嗯?美人.......咳咳!你怎麼了?想說什麼麼?」汗!差點穿幫!

「美人?」他?寒仕麒有些楞楞的看著他一會,才說著,「我都不記得了。」

「呃......沒事,你聽錯了。不記得也沒關係,我想總有一天你會想起來的!」咳......還是不要想起來好了!

「嗯。謝謝你。」寒仕麒淡淡的笑著,隨即又準備躺下休息。

『該死的!居然露出那種誘惑死了的表情......這真是一種折磨啊啊啊!』

「怎麼了?」寒仕麒又淡淡的笑著問,「很奇怪。」他的意思是哥舒博棋的表情似乎很奇怪,好像是餓狼很想撲羊又不敢撲的樣子。但他並不是羊啊?

「沒事,你好好休息吧,我去洗碗。」哥舒博棋這般說著,而後快速拿了碗,到外頭去清洗了。

寒仕麒又疑惑的看了他一眼後,才躺了下來,很快的就睡著了。

另一方面,乘風等人早已同騰熙等人會合,已經快到巫國的領地了。

「感覺上好像快下雨了。」鱗漓看著,「趙疾燁為什麼至今都沒有動作呢?」

「在等待最適合的機會吧?我猜他會在我們進入巫國但還未到達皇宮的這段時間動手。」乘風沉思道。

「是這樣嗎?可是我認為在未進入時最好的時機耶,因為一但與巫族的官員接觸,那要下手就難了,或者是他想來個一網打盡?」鱗漓看著乘風說著。

「我是覺得在進入後下手的話,可以增加兩國的緊張,弄個不好就會造成戰爭。」乘風撥開貼在臉上的髮絲,對鱗漓表示自己的想法。

「嗯,我也是這樣想。」鱗漓微微笑的玩了玩手邊的棋子。

「不過我想這麼做,對原本是巫國國民的他非常不利,縱使再怨再恨,也是他的母國啊,他忍心讓巫國陷於戰爭之中麼?」鱗漓又嘆了一口氣隨後說著。

「我不知道,也許他恨它的程度遠比我們想像中的深很多吧?但無論如何,我們的工作就是不要讓他成功......不,是一定要阻止他。」一如往常的溫和,然而語調中卻帶著堅定。

「不過我是個孩子,也做不了什麼事吧?」鱗漓看著乘風,晃了晃無形的狐狸尾巴。

「你也有你的工作呀!別忘了你真正身份是赫連的王爺。」低頭望著他,乘風露出了微笑,輕輕撫摸他的頭。

「咦,我不是一個隨行的小孩子而已麼?」鱗漓晃了晃狐狸尾巴,準備溜遠。

「鱗漓堂哥不要鬧了,都這個節骨眼了應該想想該怎麼做準備吧。」彩歌從騰熙的背後探出頭來說著,還朝他扮了個鬼臉。

「是啊,可是那是主帥和將軍的責任吧?」鱗漓苦笑著,總不會要他一個小孩子來發號施令吧。

乘風點點頭,同時內心想著如果有需要,還是請鱗漓的皇兄幫忙比較妥當。

「乘風大哥,如果有必要的話我會出面干預的。」鱗漓看著他,「不過我想皇兄應該會比我早一步吧。」

「嗯。」而且想必比你可靠......乘風在心中這麼想著,沒說出口,怕傷了鱗漓的自尊心。

「那麼我們現在先在城外駐紮,派人易容去城內瞭解一下狀況再做打算,乘風你覺得怎樣?」騰熙看著他問著。

「嗯,事實上我早已派人先一步進城去瞭解,只等回報了。」乘風說著,他派遣的當然是有挑選過的機警人才。

「是麼?那我們就在原地駐紮等待消息好了。」

聞言,乘風點頭,回道:「就這麼做吧。」

騰熙微微笑的,帶著彩歌回到御帳之內,打算趁這個時候教導彩歌一些事,比如說遇到危機時的逃生方法,彩歌也很認真的學著,「父王,如果遇到危險,絕對不能逞強喔……」

祈龍騰熙摸了摸他的頭,「放心,有乘風和晁均在,再加上神劍不會有事的。」

而此時,乘風則同其他人在談論再來的應變計劃,畢竟之後趙疾燁必定會出來搗亂,所以更是要特別小心,一刻都不能有差錯。

就在這時雲縈桑帶回來了消息,城內似乎有不少『生面孔』那些生面孔,搞不好是趙疾燁的手下,當然他也發現了有四周小國的兵馬。

得知此消息後,乘風表示了解。想了想,他決定先梢封信去給巫國的國主,也要他們小心一點,特別是民亂。

當然那封信並沒有到柳亦龜的手中,因為信在中途,就被朝中的某個叛黨攔捷了,對方似乎是趙疾燁暗中讓人打通關係的朝臣。

當然,乘風等人並不知曉這件事,畢竟巫國朝中的事並不是他們所能了解的。也因此,兩邊的危機也在無形中悄悄上升。

就在這時,柳亦龜用箭鳥給夜澄,希望夜澄能停止他朝中大臣這次的出使。以免造成雙方太多雙亡,直覺告訴他,接下來絕不會有好事。

然而他們出使早已到了巫國國境邊,不可能返回,此消息也在不久後由士兵傳報給朝廷知曉。

夜澄似乎感覺到了其中的危機,連忙書信給乘風,要他多加小心,如果可以的話先按兵不動。

然而他們按兵不動也是有所限制的,一但糧草用盡,無論如何他們都得進入巫國內才行,否則一樣是等死。

「看來無法再等下去了。」祈龍騰熙看著乘風,「再這樣下去對我方大大不利。」

聞言,乘風點頭,回道:「是啊,我們必須進城才行。先派人去通知巫國官員吧。」

「不行,我們不能通知巫國官員。」玄晁均沉著臉說著,「我剛進城探聽了一下,現在巫國上下有近七成都是趙疾燁的部屬,現在巫國上下除了國王和老臣之外,幾乎都是趙疾燁的人,我們的信函還沒到也許早就被攔下了。」

「但直接進入也不成,萬一巫國認為我們是要藉行使之名攻打巫國,那也就完了。」說罷,乘風輕聲嘆了口氣。

「我去。」雲縈桑微笑的說著,「我可以到皇宮大門前送信,藉時我會想辦法,將信交給可信的人處理。」

「可以麼?」乘風看著他,表情認真的問道。畢竟此舉在現在是相當危險的,所以他特別詢問。

「嗯,當然可以。」雲縈桑微笑的,要他放心,「等我把信交給可信的時候,我會放狼煙,屆時就可以入城了。」

聞言,乘風這才點點頭,一邊將寫好的信交給他,一邊道:「那就拜託雲大人了,也請您不要太勉強自己。」

「我知道,那麼我走了。」雲縈桑微微笑著抱拳一揖,接過了信,之後便迅速的消失在御帳之中。

而其他人則是繼續商討接下來的行動,並且要眾人各自小心,盡量不要獨自外出。

就在這個時候,鱗漓的御帳外突然燃起了大火。火勢雄雄燃燒,眼見就要燒到主帳這裡來了。

見狀,士兵們自然是急忙的滅火,頓時亂成一團,人人皆陷入慌忙之中。

只不過赫連鱗漓和祈龍彩歌兩個人似乎是不見了。也因此,又分出一些士兵去搜索兩人。

這時一封箭書射進了主帳內,上面寫著若是要兩個小孩的命,就將祈龍國的兵權交出來。

當然,這個要求乘風等人必然是不會接受的,畢竟交出祈龍國的兵權的決定權並不在他們手上,而是在祈龍國的國主身上。

也因此,兩個小孩的性命堪憂。一路上抱著兩個小孩四處亂竄的黑衣人,在某間屋子前停了下來,將兩個孩子丟在了屋子的地上。鱗漓見狀,連忙用身體護住彩歌,免得她摔重就不好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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