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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我以後會小心注意的。」不過他的身體如何他是知道的,就算再注意,也免不了在冬季時感到難以度過,一碰到寒冷他就整個不行了。

擎瀅笑了笑,沒有再多說什麼。

就在這時,夜已經拿出了棋盤和棋子,看著擎,似乎是在問他要下麼。

見狀,擎瀅搖了搖頭,表示自己其實有點頭暈,所以沒辦法陪夜澄玩這種耗腦力的遊戲。

沒辦法,夜只好將棋盤和棋子收起來,而後看了看天色,外面還飄著雪,如果平常在宮裡,這種天氣他若是沒要事,已經就寢了吧?

因為下雪天冷,因此擎瀅便步至窗邊,輕輕地將窗戶給閉起,以免體弱的夜澄又著涼了。

看了看,夜澄微笑的問著,「擎瀅要陪我睡麼?」

擎瀅聞言,問道:「冷麼?可以陪你。」

「我想抱著擎睡。」夜微笑的說著,晃了晃兔耳。

擎瀅點點頭,同意了此事,反正暖床這工作也不是第一次了。

見擎點頭,他便上床,挪了個位置讓擎躺,而後等擎脫下外衣和中衣跟著躺進來時,他一手抱住他的腰,將被子拉好,就睡了。

擎瀅任他抱著,看他一下子便進入睡眠,不自覺地笑了。摸了摸夜澄的頭,他也閉上雙眼,準備休息了。

但看到這樣的夜,他不自覺得想要趁這個時候看著清楚,因為他並不清楚是否還有機會這樣跟夜睡在一起,也因此很晚才睡著。

擎瀅嘆了口氣,最後才陷入了睡眠當中。

隔天夜很早就起來了,只是躺著不動,就這樣靜靜的看著擎,微微笑著,趁擎還沒醒來時,偷偷在他額頭上吻著,而後察覺到自己的行為,不自覺得臉微紅著。而後不知道是不是怕擎發現,他轉了身背對著擎,完全沒有發現擎已經在他醒來時醒了。

擎瀅著實不知自己該笑還是該哭,內心嘆了口氣,但是卻裝作沒有清醒過來,以免夜澄和自己都感到尷尬。

現在--還不是時候。

靜靜的躺了一會,夜發現擎沒有什麼動作,而是似乎還在睡著,鬆了一口氣,不知道為什麼總有一種做賊心虛的感覺,大概是因為擎表示自己有喜歡的人的關係吧?

擎瀅輕輕閉上眼睛,感受著夜澄的體溫,想著這樣的時光大概所剩無幾了吧?所以雖然知道這樣傷害比較大,但他還是眷戀著。

就在這時發生了一件很尷尬的事,只見夜澄剛翻過身來面對著擎,但卻沒注意到早晨時微揚的下身,此時正頂在擎的腹部……

擎瀅感覺到了,不自在地往後挪了一下,保持著距離,以免等會兒尷尬。

而夜則是臉紅了紅,跟擎道了聲早。

「擎喜歡的人,是在赫連麼?」夜道過早後隨即問著。

「不是。」擎瀅搖了搖頭,也道了聲早。他還沒辦法告訴夜澄說他正是自己喜歡的人,現在不是時候。

「這樣啊,那就是祈龍國的人了,不知道是不是雁渝……」夜自己猜測起來了,還有一點吃醋的嘆著氣。

「雁渝是赫連的人......」而且還是他堂弟,他根本不可能會喜歡他呀......擎瀅內心汗顏著,雖然知道夜澄失憶所以不能怪他,不過還是覺得這誤會有點可怕!

「呵呵,日子一久我都快忘記大家是來自赫連了,因為我一直都把大家當長自己的好友和臣子,久而久之也習慣了。」夜苦笑的嘆了口氣,想著自己大概是被醋桶淹了才會這麼反常。

「嗯......其實我是雁渝的堂兄、曜沁的兄長。」擎瀅覺得這事還是讓夜澄知道一下比較好,免得等會兒被賜婚給自家人就好笑了!

「這樣啊……」夜點了點頭,「這麼一來就都不是了……」夜又開始猜測起了別國的人,就是沒猜自己。

擎瀅見狀,已經不想回答了,任由他猜著,自己爬下床,著衣去了。

夜又思考了一下才爬下床更衣去了,趁擎在梳頭更衣時,他跑去找店小二,讓他傳點早膳上來,而後才開始梳著他的頭髮。

當正要綁頭髮時,他發現自己怎麼綁都綁不好,皺著眉似乎相當傷腦筋。

見狀,擎瀅苦笑地過去幫他綁頭髮,同時也簡單地告訴他自己的身份,還有照顧他是他的工作等等。

「其實擎可以不用照顧我的。」夜苦笑的說著,「我認為擎比較適合內政的工作……」

「......如果這是你的希望的話。」擎瀅說著,因為夜澄背對著他,所以看不見他那瞬間閃過的落寞神情。

不過夜似乎是察覺到他心情微妙的變化,苦笑著,「能讓擎照顧,我真的很幸福,可是我希望你能用另一種形式陪在我身邊。」

擎瀅沒再深究這個問題,只是道:「綁好了,可以照鏡子看看。」而後走到一旁去整理自己的儀容。

「謝謝擎……」夜照了照鏡子,微笑著,而後走到他身邊,「我想,擎應該多表達自己內心的想法的,我不喜歡你處處以我為主的這種話,我想瞭解擎在想什麼、需要什麼,就算是任性的要求也無所謂。」

聞言,擎瀅搖了搖頭,回答道:「......還不是時候,就像你清醒時問我能不能喚我『擎哥哥』一樣。」還沒到達他能表明一切的時候,現在充其量夜澄只是喜歡他而已,那樣並不足夠。
「是這樣麼……」夜嘆了一口氣,「我會期待那天快點到來。」

就在此時店小二端了食物上來,夜接過後道了聲謝,而後拿了點銀兩打發了店小二,就在店小二要離開之際,突然用奇怪的眼神看了他一眼,這讓他感到很奇怪。

擎瀅看出了異樣,在店小二離開房間後先是阻止夜澄碰那些食物,而後關上房門,用銀針一一對每樣菜試毒。

結果銀針變成了黑色,每樣菜都含有劇毒,夜看了嘆了一口氣,看來此地是不宜久留了。

擎瀅見狀,立刻開始收拾行囊,要趕緊帶夜澄離開此地,以免對方採取一些對夜澄不利的行動。

就在他們下樓之時,一堆刺客衝了上來,欲要對手上沒有任何武器的夜澄動手,這些人似乎已經跟蹤了他們許久,也明白現在的夜澄的手邊沒有半樣可以斬殺敵人的武器。

但他們似乎太過小看他了,只見他抄起了筷子就用著內力將筷子給疾射了出去,在此時,擎瀅已經縱身躍到對方背後,將其擊昏。

擎瀅抽出佩劍,與那些刺客交戰著,對方並不是太強的人,所以過沒多久,那些人便全都倒在地上,完全地被擎瀅給解決了。

隨後,擎瀅拍醒了其中一人,逼問他是誰要殺夜澄。

不過那人抵死不說,還咬舌自盡了。

見狀,擎瀅又拍醒另一個人,同時點了穴,讓那人沒那麼多力量去自盡。

不過那人也同樣沒說,「你就算怎麼問也問不到想要的答案!」

「是麼?」擎瀅雙目放出冰冷的目光,嘴角微揚,令人畏懼。

那人的武功雖不佳,但卻一點也不怕擎的表情,反而相當欣賞,「如果你殺了祈龍夜澄,那人肯定會中用你,如何?」

「......中用我?赫連的王爺何時需要祈龍的臣子來『中用』了?」擎瀅冷笑問道,又說:「敢同我赫連擎瀅說這話,膽子不小啊!」

「呵呵……反正現在的你,也不過是個奶娘罷了,是否要考慮一下?」

聞言,擎瀅毫不猶豫地賞了那人一拳,任其撞擊到一旁的牆。

而夜澄至始至終都在一旁苦笑著,想著這件事還是交給擎處理就好,所以便坐在一旁。

「咳咳,真是太大材小用了,真是可惜啊,不過你既然喜歡照顧奶娃兒,那就去照顧吧!」

「本王想做什麼就做什麼!」擎瀅發怒了,狠踹了那人好幾腳。

見狀,夜澄苦笑著上前,緊握著擎的手,「不用在意,擎不需要為這種事如此忿怒……」似乎是在安撫他,他摸了摸他的頭說著。

擎瀅身體微微顫抖著,那是因為憤怒而有的反應。然而,夜澄的安撫也漸漸讓他回復了理智,他對那人冷笑道:「回去給你們的大人一個忠告,本王絕對不會放過他!」

「我會轉告的,期待你轉變心意的那一天。」說罷,那個人便帶著手下走了。

而擎瀅則是觀看著夜澄,看看他是否受到傷害。

夜澄微微笑著搖了搖頭,「我沒事,倒是擎瀅還好吧?」說著又摸了摸他的頭,讓他藉此可以熄火。

「我也沒事。」擎瀅說著,捉住了他的手,沒讓夜澄繼續摸他。他不是小孩子,自認無須被如此安撫。

「那就好。」夜澄微微笑著,「那我們趁現在離開此地吧。」

擎瀅點了點頭,道:「嗯,方才都收拾好了,只差離開而已。」

「嗯,那就走吧。」說罷他拉了擎的手就走。

於是兩人帶著行囊離開了這間客棧,騎著馬離開了。
就在他們離開不久,後面的追兵又隨即跟上,迫使他們不得不改道而行。

夜見狀,便要求擎改走往山道,這樣經過一段較危險的地帶,便能逃過追兵的追蹤,因為山路錯綜複雜又有野獸,如果不是他別人也走不出去,會在半路就迷路了。

於是兩人進入了山道,開始走另一條道路,由熟悉此道的夜澄來指引道路。

夜澄一便指引著,一便注意著是否有野獸出沒,就在這時他見到一隻白虎,正朝著他們張著血盆大口,一副想生吃他們的樣子。

見狀,擎瀅連忙帶著夜澄遠離白虎,沒有傷牠但也並不打算留下來當牠的糧食。若是以前頹廢的那段時光,他可能就會留下也不一定。

不過那隻白虎卻一直跟著他們,似乎是不打算放過他們。

沒辦法,他們只得加快速度離開,將白虎給拋得遠遠的。

白虎終究還是追不上他們,而此時的他們也進入了森林的中間地帶,前面是一個湖泊,夜澄見了便晃著兔耳,問擎是否可以在此休息一下?

擎瀅點了點頭,和夜澄一同下馬,而後戒備地看著後方,深怕方才的白虎又追過來。

「到這裡就安全了,那隻白虎是追不過來的。」夜一邊晃著兔耳一邊說著,而後開始寬衣解帶。

「是這樣的麼?」他還是有一點擔憂,不過放鬆了一點,摸著愛馬的鬃毛,任由牠踏著蹄、吃著草。

「是啊,這裡可是罕見的聖靈之地,聽說白虎劍就是在此地找到的。」夜澄笑了笑說著,而後便下水去洗澡了。

「喔喔......那不知道劍跟那頭白虎是否有著些許的關係......」是巧合麼?還是神獸?但是據說碰上白虎聖獸的運氣會很糟糕。

「我也不清楚,這事是很久以前聽哥提起過的。」夜笑了笑晃著兔耳,而後開始在湖裡抓著魚,很開心的一個人在湖裡玩著。
玩了一會後,他光著身體走到擎面前,「擎一起來洗嘛……」這時的他十足像個賴皮的孩子。

「嗯......也好。」擎想著自己也有幾天沒沐浴過,覺得清洗一下也是好的,看了看來的路覺得沒異狀,這才開始褪下外衣。

小夜笑著又跑進水裡玩著,等著擎下來,「等一下可以吃點心了,好多魚啊。」

擎瀅笑了笑,褪去了所有衣物,進入了水中,靜靜地泡著。

「擎要不要一起玩?」夜游到他身邊問著。

「不了,我在這兒泡著就好了。」擎瀅微笑地說著。

就在這時,夜腳滑了一下,整個人撲到擎的懷裡,臉尷尬的紅著。

見狀,擎瀅連忙扶住他,苦笑地道:「小心一點,水中石頭滑,也要注意不要走到水深的地方會有暗流。」

小夜點了點頭,「我知道了,擎真的好可靠呢。」說著,他便把方才抓到的魚弄到岸上,打算待會撿些木柴來升火。

見狀,擎瀅便過去幫忙了,想著自己是否該準備上岸去撿柴了?

不過小夜卻要擎多洗一下,而後便自己上去撿了,這個屬於靈氣較重的地帶,因此也不太寒冷,搭就算光著身子也可以,過了不久他就準備好柴火了。

此時擎瀅也著好衣物了,因為有洗頭,所以他以布巾將頭髮盤住,讓它快些乾,也露出了他那漂亮白晢的頸部。

小夜撿完柴回來正好看到,臉不自覺得紅了紅,而後把臉轉到一邊去,蹲下來專心升火,盡量不去看彷彿在誘惑他的擎。

擎瀅對於這些完全沒有自覺,拿了全部的魚過去和夜澄一起烤著,也沒注意到夜澄臉紅了。

不過夜澄見他靠近,便閃的更遠,當然連魚也不管了,說著自己要去森林逛逛,就一溜煙不見了。
擎瀅來不及喊住他,只好先在原地烤魚,一邊等待著夜澄回來。擎瀅當然不知道為什麼夜澄要跑遠,想著他可能還想吃魚以外的食物吧?

不過擎等了很久,夜澄都沒有回來,其實這段時間也不過是過了一刻鐘左右,不過卻讓擎相當緊張。

見狀,擎瀅連忙放下手邊的魚,往夜澄離開的地方過去,開始找著夜澄的蹤影,一邊也喚著他的名。

過了一會,他看到了小夜坐在樹底下,似乎是睡著了,他的身邊還趴了一隻白虎,只是夜不知道罷了。

這讓擎瀅嚇了一跳,在不驚動白虎的情況下靠近夜澄,一邊輕輕把他拖走,一邊汗顏地望著白虎,只求牠不要有反應。

就在這時,白虎醒了過來,像隻大貓伸了個懶腰,而後看著擎……

此舉讓擎瀅抱緊了夜澄,一邊慢慢後退,拉開與白虎的距離。開玩笑,他能夠馴服一頭狼不代表他也能馴服一頭超級大隻的白虎!

白虎咬了咬牙,而後撲了上前,不過不知道為什麼在接近夜澄前就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給彈了回去,導致牠連個晚餐也沒得吃。

擎瀅趁著這個機會,連忙抱著夜澄以輕功遠離白虎,他自己被吃比較沒關係,但懷中的夜澄可就大有關係了!

就在這時,白虎的身上長了兩片翅膀,開始追著擎,這讓擎相當汗顏,更是緊緊的抱著夜逃離著。

因為牠一直緊跟著,所以擎瀅有點猶豫,不知道該不該下手殺了牠,以防止夜澄遭受到傷害?

不過那隻白虎在靠近湖邊時卻停了下來,像隻乖巧的小貓似的,窩在樹的旁邊,沒有要攻擊的意思。

只是實在太危險了,所以擎瀅有些慌張地幫夜澄套上衣物,速速拿了魚便準備上馬然後遠離牠。

就在這時,夜澄醒了過來,看了看四周,「嗯……怎麼會在馬上呢?」

「因為有老虎......」擎瀅汗顏地說著,想著那隻老虎很討厭,不知道是不是有跟蹤癖?

「啊,是先前那隻……不知道為什麼總是喜歡跟著我。」夜嘆了一口氣,那隻白虎見到他醒了,便飄了過來,過了一會,牠便變的小小隻的樣子,進入夜澄的衣袖裡。

「......牠想當你的寵物?該不會......牠就是『那個人』吧?」擎瀅汗顏地說著,想到之前捉走夜澄的那個討厭鬼。

「不曉得耶,若是那個人,應當是會說話的,不會像牠一樣,只是跟著。」夜澄苦笑著,嘆了一口氣。

「是沒錯......」

唉......怎麼這麼多煩人的事?這樣子他怎麼能放心下來?特別現在夜澄身邊又沒有能保護他的神劍,更是危險。

「擎就別煩惱了,先吃個魚休息一下,再繼續趕路吧。」夜說著,微微笑著要他不要太過在意,之後便先跳下了馬,拿著魚吃了起來。

見狀,擎瀅也只得無奈地停下,看看天色,今天他們兩人應該是必須露宿野外了。

兩個人便坐在一塊石頭上吃著,而後看著夕陽漸漸落下,就在這時,白虎飄了出來。用著自己身上的法力,變出了一個布狀的小屋。

「......該不會走進去就等於被牠吃進肚子裡了吧?」看著白虎又看看小屋,擎瀅汗笑地說著,似乎有點搞笑的意味在。

「我並不想用這種方式被吃了,雖然不會痛……」夜澄微笑的打趣著,吃完最後一隻魚。

「呵呵呵......」擎瀅乾笑著,似乎有點尷尬,還有點猶豫是否該進入那小屋屋內。

不過這時夜已經拉著他走了進去,裡面就像一個小帳蓬一樣,只是多了一張單人床,顯然只是想給夜睡。
對此,擎瀅並不以為意,畢竟原本身為臣子的他便不該跟夜澄這個皇帝睡在同樣的位子,所以他隨便窩在桌椅上也很正常。

不過夜澄卻把他拉到了床上,「擎睡這裡吧。」

「這怎麼可以?你睡吧!我坐在椅子上瞇一會兒就行了。」擎瀅苦笑說著,又站起身。

「要不然我們兩個一起睡吧。」夜說著便上床,又挪了個空間要讓擎睡。

「太擠了,那樣我們會貼得很緊、很難睡的。」擎瀅苦笑道,雖然他和夜澄現在都還沒有長得很大,但是畢竟床還是無法同時容納他們二人

「好吧,那……我睡床上好了。」嘆了口氣,暗暗怪著白虎怎麼不把床弄大一點,不過也沒有辦法,只好他睡床上了,因為即使他要擎睡床上,他也不會答應的。

擎瀅笑著點點頭,而後梳洗一下,便準備窩到一旁的椅子上去睡了。隔天還要繼續路程,所以他並不打算熬夜。

於是夜便躺在床上,抓著被子蓋著,躺了一會便睡著了。擎見他一下子就睡著,微微笑著,也跟著睡了。

不過睡到了一半,夜就爬了起來,似乎是在夢遊似的,往外面走去。

擎瀅感覺到了,立刻清醒過來,抓起夜澄的外衣,便快步追了過去,並把外衣披在夜橙的身上。

「你怎麼了?皇上?」擎瀅略帶緊張地問著。

不過夜似乎沒有因此醒過來,而是繼續向前走去,魂就像是被抽走似的,整個就是怪異到了極點。

見狀,擎瀅對他說了一聲「失禮了」,而後就賞了他兩巴掌,欲將他給打醒。若這樣也沒醒的話,他知道自己便該去找那白虎了。

夜的兔耳變成了黑色,神智似乎也清醒了,只見他看了看四周,又看了看擎,「擎把我打出來,是想被我吃麼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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