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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這樣啊......」看來是個怪人,烈特爾在心中如此想著。環顧四周,不知道他正在等的人到了沒?

雷宇克羅躍上了上面,「該下來囉,去跟新朋友喝個酒聊個天。」

「啊?」伊萊斯和風都有些不解,他們方才也試圖想看看下面的情況,無奈被樓下的雨棚擋著,什麼也沒看到。

「方才我到下面的時候,那魔物已經被一個銀髮穿著黑衣的青年給解決啦,所以我什麼都沒有做,現在我要跟他一起去喝杯酒,認識一下,你們要去嗎?」雷宇克羅問著他們,「不過人家在下面等,要快點決定喔!」

「『銀髮穿著黑衣的青年』?嗯......怎麼好像在說烈特爾哥?」伊萊斯想道,摸了摸後腦,他來此其實就是來找他的。

雷宇克羅微笑著看著他們,而風看著兩人,點了點頭,「既然如此就快點下去吧?不要讓他等太久了。」

「嗯,不過還是走樓梯下去吧,否則不小心壓到下面的路人就不好了。」伊萊斯苦笑說著,一邊對風伸出手,要幫忙他起來。

風搖了搖頭,「我可以自己走。」說罷,他站了起來,而後看著兩人。

雷宇克羅已經開了門,走了下去,還在下面喊著他們是烏龜。

「雷宇哥真是急性子啊。」伊萊斯略顯無奈地笑道,看著風先下樓自己才跟著走,免得萬一風虛弱地昏倒然後跌下樓梯就不好了。

「是你們太慢了!不要再後面說我壞話喔!」下面的雷宇克羅喊著,一點都沒有身為王子的架子。

風苦笑的走了下去,而後站在雷宇身邊。

待伊萊斯也下了樓,走到兩人身旁後,他跟烈特爾同時「啊」了一聲,雙雙露出笑容,快步走到對方面前。

「烈哥哥!」

「小萊!等你好久了!」

兄弟相見,並沒有相擁而泣......

雷宇和風看著他們,對視了一眼,風疑惑的問著,「你們認識啊?」

「嗯,這位是烈特爾哥哥,是我乾哥哥,從我嬰兒時代就認識了......當然我沒有那時的記憶啦。」伊萊斯站到烈特爾身旁,為雷宇和風介紹著。接著他望著烈特爾,對他道:「金頭髮的是雷宇哥,是我旅行遇到的;另一位是風晏哥,是我和雷宇哥在海邊發現的。」

「是被撿到的美人魚喔!」雷宇克羅微笑的說著,他們撿到他時,真的有那種感覺。

風聞言,臉有些不好意思,「你好,我當然不是什麼人魚。」

「你好,我知道,你跟我是同類,大概很辛苦吧。」烈特爾對風這般說著,語氣略顯無奈。接著他望向雷宇,點頭示意道:「謝謝你照顧我家的小萊。」

「......我覺得大多數時間好像是我在照顧雷宇哥的。」伊萊斯小小聲地嘟嚷道。

「沒什麼,只不過孤單了一點罷了。」風晏苦笑的看著烈特爾,心裡想著,烈特爾似乎能看透靈魂,而且似乎……是前任魔王。

「臭小子,我哪輪的到你來照顧!」雷宇的手輕輕的在伊萊斯的頭上巴下去。

烈特爾當然不會就這樣相信風晏的話,他和他都同樣是神魔之子,自己曾受過的災難,他知道風晏也不會少受一點。不過,他們畢竟才剛認識,烈特爾也不會將這點說穿,所以只是淡淡地對他點了點頭。

下一刻,他捉住了雷宇的手,揚起了一邊的眉,道:「你對我乾弟幹麻?你不會一路上都欺負他吧?」

「呃......雷宇哥沒做什麼啦,烈特爾哥哥你保護過度了。」伊萊斯汗顏地說著,無奈的垂下肩膀。

雷宇克羅不明所以,疑惑的看著他,「幹什麼?我沒有欺負他啊。」

「呃……有話好說,不要這樣。」風晏苦笑著看著他們,有點不知道該如何是好。

「哼哼!」烈特爾瞪了雷宇兩眼,這才轉開了臉,表示這次就算了。

雷宇微笑著,不過心裡卻覺得有點無趣。如果真的打起來……搞不好還比較好玩。不過現在也不是真的打起來的時候。

特別是如果事情真變成那樣,搞不好會變的複雜很多。

而風也對烈特爾點了點頭,算是道謝。

「對了,我們該上哪去喝酒?」就就風問完的時候,卻發現一隻豹叼走了他的錢袋。

不過下一刻,豹的尾巴被烈特爾捉住,他把牠拖回來,冷冷的瞪牠一眼,而後豹就邊抖邊把錢袋放下,而後害怕的逃之夭夭了!

風向烈特爾淡淡的笑著,向他道謝,「西巷有一家酒樓還不錯。」

「嗯,就去那吧。」烈特爾點點頭,而後眾人便一同前進,前往酒樓。

不過風是三十年前到那家酒店去的,現在雖然還是酒樓,卻是……半夜店。雷宇克羅前腳踏進去,後腳就踏了出來,用一種很怪異的眼神看著風。

而走在後面的風則是不明所以?「怎了?不是要喝酒嗎?」

「雷宇哥內急?」一旁的伊萊斯不解地問著,一邊回頭看雷宇,一邊踏進那間酒樓之中。

同一時間,烈特爾正抬頭望著酒樓的招牌。

「我沒有內急,等等,小孩子不能進去。」雷宇跑過去,把伊萊斯給拖了出來。而風則是抬頭看著酒樓的招牌。

上面很明顯的,招牌變了。也出現了露骨的女人,讓風看了臉瞬間通紅。不禁低下了頭,「對,對不起……」

就在這個時候,一名穿著黑色軍服,一頭長及腰的金髮青年走了出來,他的臉上淡漠的表情沒有任何笑容。只是他後面帶了不少巡邏兵,而巡邏兵則是抬了一具屍體,這代表這這裡不久之前才發生命案。

「啊啊,風先生是有熟識之人在此處?」

烈特爾問道,他看風也不像喜歡這種地方的人,所以猜測風應是有認識的朋友在當員工或老闆之類的,並不認為風真的想來這種店。

同一時間,烈特爾也望向那名青年,同樣面無表情。

「我……我是三十年前來過,這次恰好經過此地,所以才會……」風的頭低的不能再低了。

黑衣青年看著他,而後看向他們幾個,「你們……不是尋常人……」而這個人,也不是尋常人殺的。喉中一刀,瞬間斃命。

「你自己也不是平常人。」烈特爾一邊拍拍風的肩安慰著他,一邊望著青年淡淡的說著。

他自己是不在意那些事,反正能夠抓住並困住他的人幾乎不存在,只是現在身邊還有其他人,而他,又懶得將事情搞大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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