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之後只要他一個人在樹林裡,他就會靠在樹旁邊,緊緊的抱著它。直到最近這一兩年情況才好一點。
他害怕風的聲音。那對他來說,是死亡的呼喚聲。
不過今天似乎是因為衛驥恨在場,讓他想起了那天的情景,身子又忍不住的哆嗦起來。
察覺出項灝薩的不對勁,衛驥恨看著他,略帶擔憂的問道:「薩薩,你怎麼了?」
所以之後只要他一個人在樹林裡,他就會靠在樹旁邊,緊緊的抱著它。直到最近這一兩年情況才好一點。
他害怕風的聲音。那對他來說,是死亡的呼喚聲。
不過今天似乎是因為衛驥恨在場,讓他想起了那天的情景,身子又忍不住的哆嗦起來。
察覺出項灝薩的不對勁,衛驥恨看著他,略帶擔憂的問道:「薩薩,你怎麼了?」
「我身邊有個大肥豬......他用他的豬肉把毒都逼出來了,哪會死?」更何況中七步斷魂釘,要解也沒那麼難......就是不要『走』超過七步。
「大肥豬?你是指段崇樂?可是......」他並不肥啊,項灝薩在心裡想著。
衛驥恨微笑的看著他,「怎麼,想知道他是怎麼吸毒的嗎?他啊......可親熱了,是直接用嘴把毒吸出來的喔!」
「......喔,這樣啊。」項灝薩點了點頭,「真是忠心的部下。」
他們共商著奪取赫連的天下,赫連冀烈則是答應幫南岳王的弟弟,讓他取得正統的王位。
會議進行了兩個時辰,而後南燿王的弟弟便立刻起程回國了。
不管怎樣,他誓必得在衛驥恨回國準備迎親之前返回。冰閻的毒沒那麼好解,他應該有一段苦日子要過了。他真不知道該高興還是該難過。
而赫連冀烈則是想著,這件事若是讓項灝風知道了,他肯定會非常不諒解。皇位,對於他來說並不重要,重要的事,他想要與赫連傲天決一雌雄,爭個高低,或許,他也可以直接從祈燄簫下手。
對於這一點祈燄簫並不是很茍同。但是......這其實也不失一個好辦法。再說對方是何人,現階段『暫時』還查不出來。萬一是想像中的那個人物的手下的話,或許不要直接逮補比較好,畢竟放線釣大魚的觀念他還是有的。
「對了,傲天。」祈燄簫微笑著看著他。
「嗯?」
「那隻狼該叫他去安撫一下吧?」指的便是衛驥恨和項灝薩。
等等,他這樣不是正在做違心之論嗎?他明明說了他不想嫁過去的呀!他到底是怎麼了!
「項公子,你在想什麼?」東方翎好奇的問著。
「我在想鎮國公的餘黨......」他絕對不會承認他在想衛驥恨!
「這樣呀......」不是在想王上真是太可惜了。
當項灝薩知道衛驥恨已經離開後,已經是晚膳的時刻,此時的他心裡其實一點想法也沒有,要走便走吧!反正他家又不是客棧,豈容的了他要去就去要來就來!不知道為什麼,心裡升起一股莫名的憤怒,結果那天晚上他也沒吃幾口飯,就跑去睡了。
青衣女婢曖昧的笑了一笑,便把飯碗都收走了,「看來主人也動情了。」
而此時的衛驥恨完全不知道他家娘子為了他『茶不思飯不想』依舊很快活的在那邊逗弄著段崇樂和他家的東方翎,玩的不亦樂乎。
「王打算何時回國......」段崇樂受不了,把東方翎往腿上一放,讓他坐在自己的圓圓滾滾的肚子上,隨即問。